欢吹后援会首席咸鱼

“听不喜欢的故事也可以是件好事,它会提醒你,有人和你想的不一样。”

【李寻欢&钢铁侠】背负世界之人

*并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搞这个 可能是被失眠逼疯了

*纯属私心 他们不属于我 没人属于我

*疯狂ooc(那才是正常的

*其实作者也不知道自己在写啥

*不知道怎么加tag,有意见可以删

summary:

“我并不惧怕死亡。”

“甚至偶尔,我渴求它。”

“我只是不配。”

疲惫的旅人如是说。

而他暂时的同行者沉默着,递过一杯酒。


他还在走。

他或许走了很久,也很累了,就这样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一直向前,不记来路,没有身份,也不明白脚下的路究竟通往何方。

他只知道自己绝不能停下。

然后他听到一声轻柔的叹息。

“上车来,我载你一程。”

马蹄声伴着车轮滚动的摩擦声同时响起,他迈出去的那只脚因此顿了顿,却没有停下。

帮不了我,他漠然地想,没人能。

对方显然没有因为他的沉默轻言放弃,又是一声轻叹,(够了,他可不需要同情)“上来喝杯酒吧,”那人说,“也许还要走上很久呢,我实在想找人聊聊天了。”

像是某种回应,一辆马车(认真的?到底什么老古董还在用这种交通工具,哪个来自中世纪的吸血鬼大公吗)自黑暗里慢慢显出身形,他抬起头,正对上一双温柔含笑的眼。

他错了,起码吸血鬼大公绝不会有这样的眼睛。

有那么一瞬间,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马里布*,那里有永远温暖怡人的沙滩,海水轻缓地浮动着,在阳光下泛着粼粼的波光。于是恍惚间脑袋不受控制般的点了点,再回过神来,人已经坐进了马车。

车里空间意外宽敞,暖气温柔的熏开,驱散了自黑暗里带来的寒意,这让他猜测起马车里大约存在某种取暖装置。请他上车的男人正伸展着长腿,懒散的靠在车壁上倒酒,对上他的打量的视线,又笑了一笑。

男人显然不年轻了,鬓边的霜白和眼角的皱纹明确了这一点,打扮也很有些奇特,像是某种法师服的变体,(也许他曾经见过哪位法师?)感觉告诉他人们一般不这么穿。

就好像人们通常会套着铁壳子赶路一样,他旋即自嘲地想。

“你为什么不暂时地把它脱下来呢?”像是看出他的想法似的,男人又开口了,“在这儿你很安全。”

“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。”他说,声音里不乏嘲弄,“居然还敢让我上车。”

男人脸色不变,甚至还有闲情把酒杯推到他面前:“我只知道,这条路上走的,都是很孤独的人。”

那个词猛然刺痛了他,让他装甲里的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,于是终究没有拒绝那杯酒。

他本以为那身笨重的装甲是脱不掉的,(奇怪的是,走了那么久,他好像一直也没想着脱掉它)但神奇的事发生了,当他伸出手去碰酒杯时,手上的装甲退潮般的缩回了他胸口那个闪闪发亮的——他搜索了一下语言库——反应堆里。

他确信男人也看到了这一幕,并确定在对方脸上看到了新奇的神色,但从始至终,那个男人一句话也没有问。

马车像是有种奇怪的魔力,疲惫从骨头缝里透出来,浸得他半个字也不想说,而说想找人聊聊天的男人似乎也没有开口的打算,依旧安安静静地坐在原地喝酒。

“有人说过你很奇怪吗?”他忽然问。

“我?”男人依旧微微笑着,“我不过是个普通的酒鬼罢了。”

男人把酒壶递过来,他皱皱眉:“我从来不从别人手里接东西。”

对方从善如流地将酒壶放上了桌子,他沉默一阵,还是给自己倒了杯酒。

他突然开口:“我该下车了。”

男人放下酒杯,轻叹一声:“好。”

他站在黑暗里最后往马车里看了一眼,男人正撩起车帘冲他微笑:“也许下次见面,你愿意请我喝酒。”

他终于笑起来,长久以来的疲惫与自厌在这个笑容里终于消融殆尽。

“好。”他这样说。

马车如来时一般悄然滑进黑暗,他目送着对方远去,旋即迈步向前。

他总要走下去。

他总会走下去。

fin

*Tony在马里布有别墅

感谢所有看到这里还没有想打我的小伙伴们(鞠躬)本文纯属私心拉郎 失眠产物意识流逼逼叨

至于为什么两个人语言不通还能交流的问题 啊其实他们是在灵魂空间所以是意念交流的就是这样(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
再次感谢看我在这胡扯的小天使们 欢迎留言(鞠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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